只见那狗到了霍呈瑾身上,边摇着尾巴边舔着她的脸,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
安抚好狼犬后,霍呈瑾看向吓得坐在地上的上官涵,“学弟你没事吧?”
“没……没事。”上官涵缓过来有些尴尬的从地上爬起来,又问,“你和这个狗认识?”
“嗯,这是之前救过的一条狗。”霍呈瑾拍了拍狼犬的脑袋,轻喝,“坐下。”
那狼狗像听得懂人话一样立马就乖乖坐下了,看得人瞠目结舌。
“霍姐讲讲怎么救的呗?”摄像小哥好奇极了,头一次看到这么凶这么帅的大狗。
霍呈瑾知道摄像小哥的好意,如果说了到时候剪辑的时候镜头会多很多。
她朝小哥笑了笑,就开始讲述。
有一次霍呈瑾出公时,遇到了一个狗贩子在虐狗,顺手救下之后,没多久狗狗就被一户人家收养了。
当时她只和这只半大的狗待了一个月,没想到这狗知恩,现在都还记得她。
“那学姐刚刚认出来为什么不和我们说。”上官涵在她说完就开始发问,语气有些不大好。
“我只是看着眼熟,当时我救下它的时候它只有现在的一半大,等它扑过来我才确认的。”
霍呈瑾颇为无语,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之后由于狼犬一直围绕在她身旁,上官涵终于安静了下来。
香蕉种的不多,但不好摘,以至于快到吃午饭了还没摘完,两人打算下午继续。
于是,他们背起装满香蕉的背篓就回去陪老人吃饭了。
老人见到大狗惊讶的问,“它怎么跟着回来了?”“您知道它?”霍呈瑾正想询问关于狗的事。
当初收养狗的那家人离这里很远,狗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
这也是就是之前她明明看着狼狗眼熟,却一直没确认是不是她认识的那条的缘故。
“这个狗是前一年老王家的儿子送回来陪他妈妈的,今年他妈妈走了,老王家也不管这狗了。”
老人的方言音很浓,但好在还算听得懂,他摸了摸大狗的头,“我还以为这狗死了哩。”
霍呈瑾听得眉头紧皱,有些后悔当初因为赶着回部队就没好好观察那家人。
上官涵语气奇怪的说,“既然学姐不忍心,那就收养了,反正我看这狗挺听你话的。”
虽然这么说,上官涵却觉得她不会收养,正好到时节目播出,网友不骂死这个虚伪的女人。
本来上官涵是听了经纪人的意见,在节目里和她营造一种cp感,哪知对方一点不买账。
昨晚上夹给她的菜,其他人没看见,但他可看见她悄悄将菜喂给农院里的母鸡了。
霍呈瑾眉一挑,“你这个提议挺好,终于用脑了。”她带着笑说,像开玩笑。
上官涵知道她不是开玩笑,将不满憋住,默默吃饭。
“那好哩。”老人对霍呈瑾印象又好了几分,给她夹了一个腊肠,霍呈瑾道谢吃下。
饭后,两人又去摘了香蕉,下午没出什么大问题,摘完后任务终于完成。
他们从老人手中拿到晚餐缺了的食材,以及老人送的香蕉,这才带着狗回了农院。
去捡了一天树枝的猴子凯和两人在门口碰上,看到狗吃惊极了,“这这这不会咬人吧?”
他站在原地不敢动,霍呈瑾摇头,“不咬人,它很乖的,你可以摸摸它的头。”
侯子凯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伸手,那狗果然乖乖任他摸,但因为它很吓人,他也只敢摸一下。
三人进了农院,正在扫地的莫波抬头,“哟,这只流浪狗怎么被你们带回来了?”
霍呈瑾听了很认真的回他,“莫老师我打算养它,它现在不是流浪狗了。”
林立端着菜从屋里出来,“京都这些年虽然改了养犬的规定,但烈性犬还是有些困难。”
李莎莎拿着碗筷从屋里探出头。
“那些手续可复杂了,还有一堆测试,我之前想养一只大狗,后来太麻烦了就没养。”
“没事,手续麻烦了点,但问题不大。”霍呈瑾摸着狼狗的背,像是打定主意了。
等白瑞梅和彭越他们回来了就开饭了,两人灰头土脸,刚坐下就开始讲述自己一天的悲惨经历。
比如彭越走路掉沟里了,比如白瑞梅被大鹅追了半里路……可把众人乐坏了。
相比之下,霍呈瑾这一队就显得有些平淡,唯一的亮点可能是霍呈瑾的指挥狗摘香蕉?
晚饭吃了一半,莫波提议表演自己的才能,侯子凯和白瑞梅一个拿着吉他一个唱着歌。
轮到霍呈瑾,她直接就打了一套拳,动作干脆利落,出拳隐隐有破空声,众人直夸厉害。
上官函跳了一段街舞,不算很出彩,但勉强可以。彭越来了一段快板,作为今夜的收尾。
第二天,吃了早餐,这一期的节目就录制结束了,常驻四人组挥手送别几人。
来接霍呈瑾的两个助理属实没想到霍呈瑾去录一趟节目还带回来了一只狼狗。
由于大狗的证件不全,霍呈瑾又去当地动物检疫部门开了免疫证,顺便办了狗证。
狗证确实很麻烦,经过一系列测试外加承诺书、责任书各种,历经两天后才终于处理好。
不过要拿到狗证还需要等最多七个工作日。
等斥巨资办理完宠物托运后,几人才终于坐上回京都的航班。
阮安屿恹恹的,这几天他心情都不大美妙,本以为三天就可以见到她,结果却等了五天。
十点,阮安屿还是没听到外面一点动静,委屈涌上心头,他低低吐出两个字,“骗子。”
话刚落,屋外就有车的灯光亮起,没一会,霍呈瑾就提着行李箱带着一条狼犬推门而入。
阮安屿没有像往常一样她一回来就迎上去,他低垂着头,昏暗的灯光照下更看不清他的表情。
小别墅的灯光是智能化管理,平时人一回来就自动亮了,可现在却没有亮的趋势。
很明显,有人生气取消了智能模式。
霍呈瑾摸了摸鼻子,将行李放下,换完了鞋才走过去,她蹲下握住他冰凉的手。
“抱歉,下飞机后又去处理了狗狗的手续,就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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